“金朵姐,咋回事啊?”马小乐边开始大胆地继续向里推进边问。
“什么咋回事?”
“这次我咋感觉不是那么紧了呢?”
“说了你也不懂,你就别问了……”金朵闭着眼直哼哼,并不想说话。
马小乐不想惹金朵翻脸,便换了个话茬,“金朵姐,还痛么?”
“不……不痛了,但还有点疼。”金朵两手环绕着马小乐的后背,“全进了吗?”
“一半多了,要全进嘛?”
“恐怕不行,我感觉已经顶到我的肚里了。”
“肚里?啥东西叫肚里?”
“肚里就是你在你娘肚子里时住的房子。”
“切,金朵姐,你笑话我没上过学是不,不就是子宫么,我知道。”马小乐试探性地将话儿朝里伸了伸,果真是有种抵触感。金朵随着一阵战栗,“麻了麻了。”
马小乐听着心里直犯嘀咕,这金朵的东西怎么就能比张秀花、柳淑英她们的大呢,虽然他没全耸进去,但大半截出出进进的还没啥障碍。“金朵姐,真的不疼么?”
“不……不疼了,痒痒的。”金朵抿着大嘴模糊不清地说着。
听到这里,马小乐想起了在省略号书上看的,女人初次做事时有个规律:一下疼,二下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