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还没热,门口就来人了,是金柱的老父亲金顺意。“长根兄弟,长根兄弟?”金顺意诚惶诚恐地问着话。马长根对他很有意见,金柱那样折腾,他作为父亲的人也不出来管管,现在还有脸来找他。可是马长根觉得都是乡里乡亲的,而且人家又是主动上门的,不搭理也有点不妥,于是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啥事啊?”
金顺意一脸的着急和无奈,“长根兄弟,我知道金柱那个该死的东西惹你生气了,可是你也知道,我说都说不了他,哪里能管他半点呢,这些个日子,他对你们家小乐行了恶,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很过意不去,本来是要来好好看看小乐这孩子的,可是金柱说如果我们要来,他就把家底给掀了。长根兄弟,你说我这把老骨头还经得起折腾么?”
马长根听了也叹了口气,“顺意老哥,我知道你也不容易,可是我们家小乐更不容易啊,你知道他现在……”马长根说到这里停住了,下面的话不能说,要不马小乐这面子在村里是搁不住的。
“长根兄弟,今天我来也不说客套话了,我就想问问,小乐这娃儿给金柱下了啥咒语,怎么到现在他还昏迷不醒的呢?”金顺意眼巴巴地看着马长根,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解决的法子。
马长根乍一听很是来火,心想金柱一切都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