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么,你看金柱那暴烈的脾性,估计是一时气血冲过了才昏过去,一般这事躺个天把就好了,金朵不是学医的嘛,她还不知道?”
“别提她了,只顾着淌眼泪,哪里还顾得上金柱,就是顾得上她也不会看他。”金顺意叹着气说,“金朵可恨他哥金柱了,只要金柱不死,哪怕他像现在这样有口气,金朵就不心疼他!”
提到金朵,马小乐神情有些黯然。马长根一旁见了,怕马小乐受到啥刺激又哟按疯掉了,慌忙对金顺意说,“顺意老哥,你看小乐都把话说透了,你就回去吧,小乐这阵子可不松快,别再扰他了,弄不巧他又……”马长根边说边对金顺意挤眼,示意他出来讲话。金顺意多少也明白点,而且听马小乐说得也颇有道理,便点点头出来了。
马长根跟到院门外,对金顺意说别把小乐又弄疯了,搞不好又要提着柴刀去剁金柱了。金顺意眨巴了几下眼,没说什么,唉声叹气地走了。
马长根望着金顺意走远了,扭头进了院子,畅快地说道:“报应,就是报应!别的不怪,怪就怪他以前作恶太多了!”
“爹,说啥报应呢?”马小乐坐在院子里的高凳子上,翘着二郎腿,不断地抖着脚问道。
“金柱,金柱那个***平日里作了那么恶,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