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办公室了吧?!”
说完这话,吴仪红就一扭一捏地走了,留下一阵骚香。
马小乐使劲嗅着鼻子,摸了下裆部,“娘的,今天你装扭捏,明天晚上一过,就让你装不扭捏!”这事马小乐已经横下心来了,明晚肯定要办那事了。吴仪红在乡政府大院都憋了这么久了,离开了大院还不得个痛快?而且他自己也许诺过了,总之一切似乎注定是要在明晚有个归结。
吴仪红也是这么想的,明晚就能一尝马小乐的巨大了,每念及此,心里难免忐忑,似乎是在挑战一个她所能承受的极限。不过忐忑是忐忑了点,居多的还是兴奋和愉悦,不管怎么说,被巨大充实着,总归会是一种快感。凭心想象,那种充实的快感是她男人所不能给的,冯义善也是不能给的。
带着兴奋入睡是件不容易的事。晚上,吴仪红在床上翻来覆去,她男人是粮管所的会计,心比较细,问咋还不睡的。吴仪红扯着幌子说,明天去市里谈项目,如果谈成了是个好业绩,没准还能提拔提拔,所以激动得睡不着。吴仪红的男人一听,还信以为真,赶忙起来帮她捏捏肩揉揉背,说紧张啥,成就成不成就算,不过最好是能成。不怪吴仪红的男人这么说,因为他能到粮管所当会计,全是因为吴仪红的关系,要不然他可能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