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个根,刚才想到办公室拿个材料,结果在楼下被台阶拌了,磕到了阶棱上。”庄重信抬手摸了摸额头,疼得龇牙咧嘴,“瞧这下子,可差点要了我的命!”
“哎呀呀,庄书记你也太实诚了,陪客人喝酒意思意思得了!”马小乐走上前,扶着庄重信的胳膊,“庄书记,要紧么,我送你到卫生院看看去?”
“不用不用!”庄重信连连摆手,“皮外伤,没大碍,我上去拿个资料,回去洗洗再擦点碘酒就成。”庄重信假装脚步不稳,扶着楼梯朝上爬。爬了几步,回过头来问道:“小马,这么晚了还在办公室?”
“哦,前两天不是为柳编厂的事在忙活么,今天刚从市里回来,赶着整份材料,明个一早好向冯乡长汇报汇报。”马小乐恭敬地笑着答道。
“哦。”庄重信点点头,可能是震动了额头上的伤,疼得咧了下嘴,“好好干,年轻人还是很有钱途的!”
“那还要靠庄书记您多关照关照了!”马小乐呵呵笑着。
“成,你这事我放心上了,不过现在你跟着冯乡长也挺好,你可是他的得力干将,他会关照你的。”庄重信面无表情地说。
马小乐知道庄重信和冯义善面和心不和,也不多说些啥,只是笑着。庄重信咬了下牙,慢吞吞地继续爬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