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重信咬着牙根道。
庄重信提到冯义善,冯义善正懊恼呢,和吉远华一起,两人闷在办公室里嘀咕,县质监局咋就没查出啥动静的呢,就现在,农机站大院里的地条钢还在呼啦呼啦地冒着烟。
“冯乡长,我看庄重信他们也肯定是找人托上关系了,要不没这么大胆子还继续生产。”吉远华说道,“当然了,现在的生产也是暂时的,估计熔完也就收手了,这两天我探听过,他们已经不收购原料了。”
“哦,看来我们的举报还是起到了效果,可是并不如我意啊。”冯义善摸了摸光溜溜的脑门,叹着气道:“生产虽然是停了,不过没给他们抹上点黑,不是很好啊。”
“是啊,按照我们想的,这次查了他们让上面知道,肯定要影响他们的业绩。”吉远华道,“其实也是个失策,我们应该把县报的记者请来,到时在报纸上给他们的地条钢曝个光,那时他们就是再怎么找人托关系也于事无补!”
“唉,这就是经验呐!”冯义善不无懊悔地说,“早想到这步棋,估计庄重信和马小乐那小子,两人应该抱头痛哭了。”
“下次,如果再有下次,一定这么办!”吉远华用右拳头击打着左手掌,极其惋惜地说。
“也不要太难过,机会肯定还会有,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