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妮,干嘛啊,你要吓死我?”马小乐放下梳子,摸着胸口。
“无缘无故你害什么怕啊?”范枣妮披着个床单,撒着拖鞋,进了卫生间,一阵“哗啦啦”,撒了泡长尿。
“你悄无声息,走路一点动静都没有,跟猫似的。”马小乐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并没有盖住范枣妮弄出的声响,“枣妮,你咋那么劲呢,搞这么大声响!”
“啥声响,不是你开水龙头的声音么!”范枣妮嘿嘿笑了。
“看你,干记者干坏了,说话喜欢强词夺理!”马小乐关上水龙头,范枣妮的声音也停止了。
“马小乐,你说什么?”范枣妮走出来,拢了拢头发,站到马小乐身后,从一侧露出头来,“你说什么,干记者?”
马小乐一听,歪头看着范枣妮,嘿地一声笑,“枣妮,你是记者啊!”说完,弯腰托起范枣妮,往卧室走去,范枣妮踢着小腿发嗲。
进了卧室,马小乐迫不及待地把范枣妮朝床上一扔。床不怎么结实,床板“咔咔”作响,如果再用点力,可能就会断掉。
这么一摔打,床单从范枣妮身上滑落,衬着柔和的小台灯光亮,肌雪肤嫩,像一个充满惑力的夏娃。“来,还发什么呆?”范枣妮向马小乐招招手,右腿抬起伸直,“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