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耐,一直跟我较劲,不过也好,这么多年了,多少也能练就我一点能耐!”
“庄书记,今天来不是要痛打落水狗的。”马小乐半躺在沙发里抽着烟。
“这我知道。”庄重信顿了顿,道:“马局长,说正事之前我可得强调一下,我可没痛打他啊,这么年的‘战友’,不忍心呐,对冯义善,还是很说得过去的。”
“是啊庄书记,怎么说,是冯义善把我从村里弄出来的,这一点,我永远感激他,知遇之恩不能忘。”马小乐道,“其实他也是被吉远华那***给迷惑了,要不也不至于这么到这种地步。”
“吉远华!”庄重信道,“有件事没跟你说,那小子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暗示我和你撇清关系。”
“操他个小舅子!”马小乐把烟头弹出窗外,坐起身子,“庄书记,我马小乐早晚要把那小子给整下来!”
“整,有机会就整。”庄重信道,“不过他现在势头整猛,你还欠缺些,别硬碰硬。”
“我现在跟他搞蚕食战!”马小乐道,“我一点点抠他,就是我势头赶不上他,早晚也能把他给抠倒!”
“行,有想法就行。”庄重信道,“说正事吧,我猜肯定是土地的事儿。”
“是,土地的事,一定得保稳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