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该怎么说。
很快就到了汽车站,大门外,一个东张西望的朴实汉子,很扎眼。“是梦妮他爸!”窦成芹说道。
马小乐将车停下,窦成芹赶忙下来。窦厚成的脚下有两样东西:一个蛇皮袋,装满了大米;一个是竹篓子,里面是两只老母鸡。这母鸡在家还在产蛋呢,可听到窦萌妮住院了,也得抓过来,炖几碗汤给她补补。
马小乐看到这一切,心里酸酸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一上车,窦厚成就问啥时能见到闺女。窦成芹说很快,不过也不着急,先到她家站一下。
窦厚成说行,刚好把母鸡杀了,炖碗汤带过去。说完,掏出烟抽起来,当然,没忘了客气,问马小乐抽不抽。马小乐说不抽,窦厚成笑笑,说不抽就不抽吧,不是啥好烟,烈得很。
烟味果然很呛,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尤为刺鼻,马小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哥,你别抽了,呛人呢。”窦成芹说。
“哦,好好好。”窦厚成看了眼马小乐,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位大兄弟是……”
“就是救小梦的大恩人!”窦成芹道,“恐怕这回,又得麻烦他……”窦成芹想说又得麻烦马小乐帮助窦萌妮了,可这么一说,就表明窦萌妮出的是大事,她上午在电话里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