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你想那事又找不到场地嘛。”庄重信道,“那就多喝几杯是了,不搞事就搞酒,喝了刚好倒头就睡。”
这个提议马小乐倒乐意接受,反正是好酒,晚上喝多了第二天也不难受。
大概喝到七八成的样子,酒席散了,马小乐在徐红旗的陪同下,来到招待所,进了间带空调的好房间,脸脚不洗牙也不刷,上床睡了。
第二天早晨,徐红旗八点钟一过就来敲门。马小乐起来,晃晃脑袋,还有点晕,“红旗,昨晚喝得啥酒?”
“茅台啊!”徐红旗道,“咋了,感觉不纯正?”
“不是。”马小乐道,“就是觉着脑袋还晕乎点。”
“是不是后来你和庄书记冲了两杯?”徐红旗道,“是喝啤酒的大杯呢,冲得很猛,两口就干了。”
“哦,还有这事?”马小乐道,“我咋没想着呢,难道是酒后失忆?”马小乐提上鞋,点点头又道:“看来是老了,喝酒不记事了都。”
穿好衣服洗漱后,马小乐跟着徐红旗去食堂,尽早特意让食堂的师傅到前村搞了小半锅老豆腐脑。
马小乐吃得喷喷香,豆腐脑蘸腌辣椒,用烤排裹根油条,再剥个煮鸡蛋,很惬意。
撂下筷子,马小乐打了两个饱嗝,呵呵地笑了,“娘的,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