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乐的手,“每次都这样,会不会觉得我太那个?”
“别那么说,男人和女人碰到一起,无论怎么都不那个。”马小乐说的不是违心话,看待邹筠霞,他多少还带着些崇拜,崇拜产生爱慕,做起来也顺心,并不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强迫自己去满足邹筠霞,那样的化性质就变了。
马小乐这么说,邹筠霞也不再说什么,没有强迫,想做就做。
欢场依旧是隐蔽的休息室,齐全的配备,甚至让马小乐有些个留念。
“邹大姐,你搞这么一套,会不会觉得有点浪费?外面的沙发够大,也够折腾了。”马小乐压着气喘过后软绵的邹筠霞笑问。
“人活着,说得俗一点还不是为了享受。”邹筠霞道,“不是有句话说得好么,看一个人多富有,不是看挣了多少钱,而是看花了多少钱。”
“哲理。”马小乐呵呵一笑,“邹大姐,要是这么说,你是最穷的人了,金奥通是你的,那么多钱,而你才花几个?”
“这么说也对,要不我怎么会弄这么间休息室?”邹筠霞笑道,“不过我也不会挥霍,只是能享受到的才付出,不会花冤枉钱,再怎么说钱挣得也不容易。”
“要说我咋这么佩服邹大姐的呢,做事有分寸,把握到位,干啥不成?”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