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见证什么?”
“范枣妮打过胎。”吉远华故意说的轻描淡写。
祁愿听得脑袋一胀,但碍于面子,没有露出多少表情。“还有这事?”祁愿应了一声,一句话不说也不合适。
“还是两次。”吉远华低头喝茶。祁愿的眼眶里火辣起来,要喷火。不怪祁愿这么动怒,和范枣妮结婚几年,愣是没生出个孩子来,现在吉远华说她打过两次胎,保不准还有他的种。但祁愿不是愣头青,对祁愿的话还是存有一定怀疑。“你确定?”
“确定。”吉远华道,“我跟马小乐早起是同事,后来又都到了县里,彼此之间的动静都瞒不住,而且我还知道,第一次打胎是他找别人出面,第二次是他自己陪着去的。”
祁愿暗暗吸了口长气,如果马小乐在眼前,估计他会冲上去,但此刻,需要制怒。“凭什么你说的我都相信?”祁愿倒宁愿吉远华说的是假话。
“知道你会不相信,但你应该了解马小乐是什么样的人。”吉远华道,“不仁不义,色胆色心无人能比,当初在沙墩乡,乡长的专用秘书他都搞,你说如何?那可是关系到前途发展的,他都置之不顾,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还有,跟他交往的女人,大的都可以做他姑姨了,简直是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