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定下心来,脑海中不期然闪过殷流钦那张脸,上岛之时少年还曾对她说,若是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去找他帮忙。
人情债难偿,思量了一番之后,良吟还是决定顺其自然,伺机而动吧。不想她想太平,老天爷却偏不让她太平。
那天下午徐曼过来通知她们,明早会在主楼的一居室开新人会议,早上八点请务必到齐。
徐曼走后,张寅看着她的背影,似笑非笑。良吟这几日一直沉郁的心情却慢慢开朗了些。
也罢,该来的始终会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既然躲不开,不如就像张寅说的那般,要做就做最好的!腰杆先挺直了才有开口的资格。前世她受过比这里更严苛的训练,最后不还是熬下来独占鳌头了么?
晚上时张寅的房间又在那边叮叮当当,不知道在忙什么。良吟睡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成眠,一直到半夜隔壁房间的敲打声才止了。良吟这才闭上眼,困意袭来,眼前朦朦胧胧,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睡着了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阵窗帘拉扯的声响,继而就是脚步声。
脚步声!良吟的瞌睡虫尽数被吓跑,神经高度紧张起来。她可没忘记自己的房间是在二楼,二楼!有人从窗口过来了?
来人似乎是特意脱了鞋子,光着脚走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