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是在故意的折磨她么?
“你哭什么!”
男人又重新问了一遍,这一次声音明显带了几分怒气。
良吟一颤,泥人尚有三分血性,自己明明已经臣服了,他为何还要这样苦苦相逼?
满是雾气的眼眸猛的睁大,她反而梗着脖子呛他道:
“要做就做!问这么多做什么。”
良吟抬起眼帘斜了秦墨一眼,只那一眼的风情就让男人差点失控的冲了进去。
她能感觉到男人抵着的那里已经蓄势待发,也做好了承受那物事破。。体而入的准备,谁知事到临头却是男人先犹豫起来。
“你不愿意不是么?你不愿意,我就不碰你。”
男人呼吸浑浊,声音嘶哑不堪,他说话时吐出的粗气就在良吟的耳畔。那般的灼热,却让良吟险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你。。你说什么?!”
女人的声音里满是惊愕,男人却苦笑一声从她的身上翻身下来平躺在她身侧。随即便用手抓住她的小手包裹住自己那已经坚||硬如烙铁的物事。
其实话一出口秦墨就已经后悔了,他此刻已经箭在弦上,要硬生生的忍下来该是怎样的痛苦。
然而莫名的,对着在自己身下哀哀哭着的小女人,他就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