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敲门声,一下,两下,三下,声音一道比一道沉稳。秦牧黑着脸就要和同来的男人从窗口撤退。不想女人却在此时从床上爬做起来冲他丢了个异常媚酥入骨的烟波:
“秦爷,我可等着你待我出去享福呐。”
秦牧眼神一怔,良吟此时却已经下了床往门口走去。
打开门,门外站着秦墨。男人的脸色是暗沉的,怒气勃发的,然而在看见她高高肿起的右脸颊时,不由的浮上了一丝怜惜。
他不再看良吟,反而是用手大力的推开后,而后直奔窗户。两扇窗户正开着,夜风从外面呜呜的吹来,男人细细的看了几眼就从里面锁住了窗户。
黑着脸再次走回女人面前,他道:
“脸怎么了?”
“仇家找来了,被揍的。”
良吟的声音有些嘻嘻哈哈的,几乎没有多少的难过和伤痛。说完话她便从衣襟的口袋中摸出那封信,恭恭敬敬的递到男人手心道:
“秦爷是为了这封信来的吧?”
男人的眉眼浮现一丝明显的不愉,冷厉的眸色紧紧的锁住女人,再度开口,声音冷的堪比北国的冬日:
“你看过了?”
刚才被秦牧那畜生抽的生疼,牙龈已经慢慢的流出了血丝,良吟舔了舔唇,闭着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