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早已被秦襄后知后觉的制住,而秦墨的声音虽然透着紧张,却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甚至于这男人还能凑在她耳畔如调|情一般呵气道:“别怕,有我在,会治好你的脸的。”
良吟乖顺的点着头,面上无一丝表情,心里却爆出一阵冷笑。
没有人知道,刚才那一刻,当那银光刺向自己脸颊时,其实她是可以避开的。可是她想了一下,最终还是像木头人一样呆呆的站在那里任由那尖锐的疼痛划破脸颊。
不是没有想过被毁容之后假如秦墨一丝都不在意她,她的结局会怎样。只是比起永远被冷落到淡忘。她最怕的反而是今晚刚出场时台下那些男人看着她的毫不遮掩的烫人宛若野兽一样的眼神。
她有预感的,假如今晚没有这一道伤疤,待秦墨把秦氏慢慢休整掌握到手心之后,凭着他先前对自己那反复无常的态度,自己最终极有可能走上前世的老路。如果注定了是要毁灭,倒不如毁在她自己手里。
那一晚后面发生的事情良吟统统都不在记得,她只记得自己很快就被秦墨安排的下人带到一个空房间去,而医生也很快就来了。为她清理消毒了伤口,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方道:
“伤口划得太深已经破坏了面部的大片软组织,必须等伤口愈合之后才能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