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丝生硬的坚持:
“秦爷,我和赵良吟是朋友,对于三年前帮她一事我到现在都不后悔。只是现在秦爷既然已经发现,那么我这条命任凭秦爷处置。只一条,我自进入秦氏以来一直忠心耿耿,从没有半点异心,还请秦爷明鉴。”
秦墨的反应是轻轻一笑,声音里透着无限的嘲讽:
“给你云城秦氏的百分之三十股权,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后,所有事情我都可以既往不咎。殷董事你好好想清楚再开口,我说过,有些东西我可以给你,自然也就可以收回来,包括你这条命。”
百分之三十的股权么?竟然比他想索要的更为丰盛。殷流钦的面上浮现挣扎,半晌还是咬牙问了一句:
“不知秦爷要我做的事,会否要伤到她?”
秦墨冷冷的抬头丢给他一个锐利的眼风,寒着声音道:
“我的女人我自会护着,殷董事还是先担心一些自己吧。”
你的女人么?竟是这样轻易的就把她划入你的保护圈中了?
殷流钦这下子似是彻底的放了心,面上满是恭敬和畏惧:
“一切但听秦爷吩咐。”
午后的阳光灿烂却不灼人,良吟此刻正坐在自家的茶楼里,好看白嫩的手指托着米色的杯子,杯中的茶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