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教训他。”
庄敬航对又儿嗔道:“别胡说,坏我们兄弟情意。”对着庄淑娴,却是一味的陪着笑脸。
庄淑娴道:“难为侄子这般仁义。”
庄敬航侧着身子叫庄淑娴进去,庄淑娴走到门边又回过身子看了眼庄敬航,心道这么个对如梦痴情,又才貌两全的女婿,如梦怎就眼瞎了一般硬是不要呢?还是怪如梦太年轻,见识不多。
庄淑娴进到门内,瞧见锦账内庄大夫人无精打采模样,嬉笑道:“大嫂子昨晚上该不是打了一夜的棋谱吧?何不叫了我来陪着,也免得大嫂子一个人苦苦挨着。”
庄大夫人听她这么一句,心头的火气又上来,有气无力地叫茶。
再儿端了茶水上来,庄淑娴伸手试了试,见是凉茶,笑道:“不愧是跟了大嫂子许久的丫头,只是若是添了冰块进去,可不正好熄了大嫂子心头的火气?”
庄大夫人闻言,心里烧得更慌,接了茶碗,一口气灌了下去,然后堆着假笑问:“姑夫人今日过来,可又将如梦一个人落在家里了。昨儿个我太忙,也没有功夫去寻她说话。”
庄淑娴笑道:“大嫂子这话的,只有她来给您请安的,哪有您去找她的。我今儿个过来,也是想跟大嫂子说,昨儿个我刚跟如梦提将玉枕孝敬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