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大老爷道:“不可,早弄清楚了早好,免得叫人说我赖账。”
焦资溪与洪二对视一眼,两人心道这家总归是庄大老爷的,且银子又进到庄大老爷儿子手中,就由着他吧。
洪二实在疲乏,熬到了五更,终于开了口,“小的倒是有个法子,但若是传出去,小的命就要没了。”
庄大老爷问:“什么法子?”
洪二道:“老太爷在老家杭州买下几百亩祭田,还有坟地,如今也用不着,不如……”
焦资溪忙道:“不可,这可是老太爷留下的祖业。且若是动了,到时候闹了出来,也不好看。”
洪二不敢多说。
庄大夫人细细一想,心想那杭州的产业便是要卖,一来一回也要拖上很久,时间长了,定会叫庄政航那小子看轻,因坟地祭田,忽地想起一事,问:“府中的银子,留着给老夫人置办丧事的银子,有多少?”
焦资溪见庄大老爷动了这心思,忙道:“老爷不可,若是老夫人知道了……”
王忠道:“老夫人身子骨硬朗着,想必十几年也用不着。老爷且挪了用,过上三五月,想法子补上来就好,且老夫人百年之后的东西早准备好了,若当真到了那时候,也用不着那么许多,奴才私下里算了算,老夫人的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