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坑害的。旁人恼得也不一定就是那清官本人。”
庄二夫人听出她这话要挟的意思更重,脸色暗了暗,随即笑道:“你说得有道理。我今日叫了你来,是正经地想问你嫂子那铺子的事。”
简妍道:“我只与嫂子说过一两回香草铺子的事,其他的事却也不知。只是云想过去说婶子要给我们送人,不知是哪个,可比不比得上云想?”
庄二夫人嗔道:“你又胡说,你们还有孝,我能行出那事?那云想原看着老实的,不想也这般爱胡言乱语。”说完,又笑道:“你家出租的宅子里,可有宽敞有些的?一直说给你舅舅买宅子,只寻不到好的。他们家人口多,那狭窄的院子,如何能住人?”
简妍笑道:“这我也不知道,只是上回子侄媳妇替二婶去寻江南一针,倒是叫母亲知道我将绣品送人的事,母亲将我痛骂一顿,发下狠话叫我不许再叫娘家帮忙寻东西。这次,我也不好替二婶去问母亲了。”
庄二夫人讪讪的,暗道自己今日举动有些鲁莽了,若是没有方才那一出,倒是能用着人情买了简家的宅子,如此也能省下一笔银子。
庄二夫人又笑着与简妍说些琐碎家事,然后就叫她回去了。
待简妍出去后,庄二夫人不免又闭目思量起来,心想若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