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寻花问柳了。”
简锋道:“此时不是说那话的时候,万幸那女人的身契还在我手中,你嫂子来信说母亲从那女人嘴中套出话,问出她的身契还在我手中,就给那女人灌了药,叫我捎了身契回去好将那女人卖得远远的。如今愁得,是你嫂子说父亲动了气,怨我没正经办事,要将铺子都收了。且还不是玩笑,说完就将我的人都换了下来了。天地良心,那差事可是一点漏子也没有。”
简妍砸吧着嘴,只是乜斜着眼睛看简锋。
庄政航忍不住问:“岳父为何就给那女人灌了药,若是个哥儿,岂不可惜了?”
简锋瞅了他一眼,道:“你当哥儿是谁生的都能认的?若是能认,你大舅哥膝下早就儿女成群了。”
简妍啐道:“做这等歹毒事,大哥又有什么好炫耀的?正经的家里就只出了绣姐儿一个,外头倒是弄得血流成河,大哥当真是智者。我若是嫂子,我就只管看你笑话,死也不会捎信给你,总归父亲母亲还在,也不怕没人养她。父亲就是瞧不上你这样子,是以才要夺了你手里的差事。”
简锋恼羞成怒道:“今日来不是与你说这事,你只说愿不愿意去替我说情?”
简妍淡淡地看他,忽地笑道:“咱们是亲兄妹,我自然要去的,只是亲兄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