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宠。”
秦尚书问:“你从何得知?”
庄政航想了想,道:“外甥一亦师亦友的知交在苗家家塾里教书,那知交很有些见识,此事乃是他与我说的。”
秦尚书问:“可是姓金的那位?”
庄政航讶然道:“舅舅也认得金先生?”
秦尚书道:“与苗尚书说话的时候偶然听到,苗尚书对这位偶然被人举荐来的先生很是推崇,不时将那先生口中言语传给我们一众同僚听听。”
庄政航暗道他原先当金鹤鸣好运,如今瞧着人家那是厚积薄发,不然一个小小的教书先生说的话,苗尚书哪里会那样推崇。
简老爷闻言蹙眉。
简锋忙道:“可是苗尚书要为那位金先生造势?可是要将金先生荐给秦王爷?”
秦尚书点了头,笑道:“孺子可教,不如锋哥儿日后闲着就随着我办事,可好?也免得你父亲辛辛苦苦散尽千金,你又三两下将银子赚了回来,叫你父亲白辛苦一场。”
简锋闻言大喜,不觉又去看简老爷。
简老爷心想就叫简锋弃商也好,只是瞧着秦尚书,心里不免又有些疑虑,道:“秦兄,这可妥当?毕竟秦家也并非无人,就叫他一个外姓之人跟着,岂不惹人非议?”
秦尚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