辙,便又道:“我跟燕曾那没轻没重的人不一样。”
简妍道:“话虽如此,但若是吵了,又能吵什么?不过是互揭伤疤罢了。你虽悬崖勒马了,但心底也有人家的影子,我揪着这点不放就是小肚鸡肠,放过了心里又不痛快,只能自己憋着罢了。”
庄政航见她听她这话,便堆笑道:“你心里放不开才说明你心里有我,这次是我不对。原是我处处跟着女人跑,如今有人主动送上门,就眼皮子浅地晕头晕脑了。”
简妍道:“这日后你必定是常要进了人家给人瞧病的,谁家没有几个芳华正茂的闺秀……”
“从今往后,五十岁以下的女人,随她是谁,我都不给她瞧病,好不好?”庄政航说完,又忙道:“吃一堑长一智,回去了我将这事细细写下,瞧瞧我到底是从哪一步开始错的,全当做考科举一般,旁引博征地写下文章叫你批改,可好?”
简妍笑道:“你这是要写罪己状?”
庄政航道:“就算是罪己状吧,只要你别将我当外人一般应付了。我昨晚做了个噩梦,梦见哪一日你一狠心给我下了药,然后从族里领了个儿子来养,我虽死了,你照旧是庄家大房里说一不二的主。”
简妍骂道:“我在你心里就这样心狠手辣?成了寡妇还想说一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