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孙老板,你有时间的时候也得充充电,读读书,不要总窝在这里,出去找同行交流一下经验,学习一下先进的养殖技术,不要继续抱着你那老一套不松手了……人家能尽量压缩成本,你为什么就不行呢?”
孙宜年瞪着眼睛,反复审视着报价单,冷汗像雨点般从他的额头和颈后滴落,双手不住地哆嗦,嘴里一直念叨:“不可能……这不可能……”
钱芳伸长胳膊,轻巧地从他手里抽回报价单,转手递给副手收进文件夹。
“没什么不可能的,一切皆有可能。孙老板,你做个决定吧。我们的报价不可能改变,你要是接受,我们现在就可以转账装车,如果你还是拒绝……”她拉长声音,“很遗憾,养殖基地不止你一家,我们只能跟其他养殖基地寻求合作了。”
她微笑,但是笑容很冷,“我想你也清楚,失去繁星这个大客户意味着什么——除了我们之外,本地区没有任何一家企业能吃得下大订单。到了那时,你的这些宠物,恐怕只能自己养着了……”
显然,这就是最后通牒。
孙宜年仿佛全身的力气与灵魂都被瞬间抽空,身体摇晃了一下,有些眩晕,脚下的大地就如同海洋般波涛起伏,软绵绵的踩不到实处。
是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