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起,一只后腿点在墙壁上借力,半空中一个翻转,潇洒地落在了墙头,轻尘不起,水波不兴,斗笠下黄澄澄的眼眸四处张望。
张子安也许会遗漏一些细节,而老茶不会犯这种错误。
它在墙头上围着整块绿地快速巡梭了一整圈儿,回到了出发点。
老茶对这个地点还算是满意,墙边几乎没有人类尿液的残留,这说明此地极少来人,即使来恐怕也只是憋不住来解决生理问题的。由于野猫众多,老鼠的尿液更是绝迹。
它从墙头跃下,落在张子安面前。
张子安心情忐忑地等着,他倒不是说特别迫切地想学上几招,而是担心如果老茶不满意这里的话,还要另寻他处。
“子安,这地方不错,就选这里吧。”老茶说。
“那就好。”张子安着实松了一口气。
他没有注意到,老茶对他的称呼已经从“小友”变成“子安”,因为老茶从此以后不再以他的朋友自居,而是以他的师长自居。老茶口中的“子安”,与星海口中的“子安”,意义是不同的。
他好奇地试探着问道:“茶老爷子,我是不是得交纳学费什么的?”
昨天夜里,他闲着没事上网搜索了一下,叶问当年拜陈华顺为师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