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语。
飞玛斯面临一个两难的选择——它不想要替身狗,不想让它们替自己负伤甚至死亡,然而这只会让它们注定死亡;如果它要替身狗,也许反而能延长它们的生命。
张子安无法想象它的内心有多纠结,那一定是宛如撕裂般的痛苦。
他也无法替它做决定。
“对了,小刘,淘汰的标准是什么?”他想起这个问题,“同样都是德牧,按理说差别不是很大吧?为什么有的能通过,有的被淘汰?”
小刘讲道:“不是,差别很大,就像人的智力有差别一样,就算是同一种狗,智力和神经类型也千差万别。有的狗聪明而且对刺激反应很兴奋,20来天就能掌握服从科目——坐、卧、立、随行、衔物等等,有的狗正相反,两个多月还学不会,就只能淘汰了。很多新来的驯导员因此很自责,认为是自己教得太差,久久无法走出失败的阴影……”
张子安可以理解,对于新手驯导员来说,一只被自己带着训练了两个多月的狗,最后被判定为淘汰,心里肯定很难受。
不知不觉间,他们抵达了滨海影视城。
下车前,小刘再次央求道:“张大哥,请你跟导演说一声,如果可能的话请多买几只,那些狗虽然没当上警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