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咱们的主人,开着一家卖猫卖狗的宠物店,咱们在那时都住在他的宠物店里。”飞玛斯说。
“不可能!”老茶神情怫然不悦,喝道:“难道你把我当成朝秦暮楚反复无常的吕奉先?我不会再认其他人当主人!”
飞玛斯一看老茶要翻脸,心中暗暗叫苦,此时老茶的脾气可没以后那么好,赶忙又说道:“不是,要说他是你的主人似乎不太对,他倒更像是你的学生,你每天早上都会一边品茶一边看他练拳,当他练错的时候你会叫停然后纠正。等练完了拳,吃过早饭,你会趴在电热毯上喝茶看电视——别问我什么是电视,我解释不清,总之是很有趣的东西,足不出户就能知晓天下的风土人情。”
“我的学生?”老茶一怔,“继问习武时我虽旁观在侧,略通一二,但自身修为浅薄,为人师表岂不是误人子弟?”
“老茶你太谦虚了,再说你的能力并非完全来源于自身,还受到信仰之力的加持……”飞玛斯眼珠一转,又想到一个证据,“在我来到这个时代之前,你刚刚纠正了张子安练拳时的一处错误,好像是‘伏掌杀颈手’这一式。你说这一式的掌势应该是‘伏’,而不是‘劈’,伏掌之妙在于借力打力,左手接敌之拳势然后下按,改变敌人的力道,当敌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