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飞玛斯看清楚眼前的景像,一激灵就站起来,困意全飞到九霄云外。
老茶——年轻时的老茶,头戴斗笠,身穿灰色的长袍马褂,笑盈盈地站在它面前,说道:“飞兄你体型大,得多吃些东西,不能跟我一样,我一天不吃饭没什么关系,但飞兄你可不行,昨晚应该吃些牛肉的。”
飞玛斯晃晃脑袋,望向左右。
这里不是奇缘宠物店,它再次来到了荒山野岭里的侠猫义犬祠。
饱饱地睡了一晚上,陈家三口看上去精神状态不错,跪在祠堂里唯一空闲的蒲团上,手捧檀香,轮流向供桌上的牌位行礼,口中还念念有词,无非是说请侠猫义犬在接下来的旅程中继续保佑他们之类的。
供桌上的鸡鸭鱼肉已经被扫荡一空,昨晚剩下的半盘酱牛肉和半个烤羊头也被装进了又脏又破的包袱。当然,若非得到老茶的授意,他们是不可能这么做的。
飞玛斯突兀地问道:“老茶,昨夜我去哪了?”
老茶被问得摸不着头脑,如实答道:“飞兄何有此问?飞兄哪也没去,一直趴在蒲团上休息,直到刚刚被我叫醒……或者说,飞兄有把握瞒过我偷偷离开这间祠堂?”
瞒着老茶然后推开祠堂厚实的大门离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