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张子安是不信的,但菲娜已经在车里等得不耐烦,催促着赶紧出发,开着车门实在太冷,于是他只好暂时放这只贱鸟一马,以观后效。
他解开绳子,理查德立刻飞进了车里。车内本来就狭窄,它被吊了半天翅膀无力,像无头苍蝇一样跌跌撞撞,弄得到处都是它的绒羽,最后落到驾驶座的头枕旁边。
张子安拉下卷帘门,上锁。
平时他出门都会贴张纸条,告诉潜在的顾客他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自从鲁怡云来打工之后很久没贴了。今天他又贴了张a4复印纸,纸上印着巧克力色阿比西尼亚猫的照片,下方题了首打油诗:
头小耳大尾巴摇,周身上下织锦毛。
行路人等打此过,谁人不肯发红包?
这首诗是《济公传》里用来形容老虎的,被张子安稍作修改,算是对阿比西尼亚猫即将生产的预告吧。
“好啦,出发!”他坐回汽车里,在菲娜的抱怨声中关上车门,回头看了一眼车里,心中告诉自己今天一定要安全驾驶,如果被交警拦下,看见这么一车动物,估计就要上今日头条了……
张子安拿到驾照之后就没开过几次车,今天的车也是开得战战兢兢,好在除夕下午路上基本没什么车,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