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突然动了一下,吱地叫了一声。
“好了吗?”菲娜想缩回爪子。
“还不行,继续。”
张子安又换了一根棉签,继续吸幼崽口内的羊水,地上已经扔了三四根湿透的棉签了。
雌猫紧紧地盯着他们,将全部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
如此过了两三分钟,幼崽的叫声和蠕动时断时续,令人揪心不已。
“先停下。”
张子安只能用最后一招了,他叫住菲娜,双掌并起,将幼崽捧在手心,然后缓缓合拢,令幼崽除了尾巴以外,从头到脚都像笼子一样被他的双手罩住,然后伸直胳膊,上下甩动,利用离心作用将幼崽肺部顽固的羊水甩出来。
这个动作很危险,因为这只幼崽的体型很大,如果换成小手的女生,无法将幼崽的身体全部固定在手心内,甩动的力道很可能将幼崽的颈椎或者脊椎折断。
如果甩了两三次,张子安的手心感受到幼崽的激烈蠕动,咳出一股羊水之后吱呀地叫起来,叫声异常响亮。
“好了。”
他松了一口气,摊开手掌,看到幼崽已经能够自主呼吸,脱离了危险。
换了一些热水,他把幼崽身上沾到的菲娜气味洗干净,又重新用纸巾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