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下班了,店门锁着,但门口还有一波记者在等候。
这些记者以本地媒体记者为主,张子安依样画葫芦,随便应付了他们几句,让他们改日再来,并且严正声明让他们不能堵门口,否则会影响他做生意,谁堵门口谁以后就别想采访了。
把记者打发走,他拉开卷帘门,带着飞玛斯进入阔别已久的店内,又重新把店门关上。
店门口堆着不少贺礼,还有居委会街道办送的两个花篮,以及滨海影视城送的文房四宝,几乎把收银台周围全堆满了,名帖上很多姓名和单位他都很陌生,从来没见过。
这就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吧?
比起这些,他瞟了一眼收银台对面的位置,微微泛白的地板表明有件放在那里很久的东西被挪走了,就是那尊不翼而飞的猫神雕像。
他拎着行李箱走上二楼,敲了敲起居室的门,“π,我回来了,你在里面吧?”
起居室的门依然反锁得很好。
哗啦一声,门开了。
“吱吱!”π兴高采烈地跳出来,对他比划着自创的手势。
“我很好,π你自己过得怎么样?”张子安放下行李,打量了一眼室内,跟他离开时几乎没有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