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恩公,请恕小女子无能,让你受委屈了……”她愧疚地说道。
飞玛斯并不怪她,在那种情况下,她一介年轻姑娘能做什么?
汪!
它前爪加力,拍了拍李郎中的胸口,李郎中的脸立刻因为痛苦而扭曲。
伍凝猜到了它的意思,替它问道:“李郎中,我问你,你说这条狗是疯狗,可有真凭实据?”
为了活命,李郎中拼命摇头,“没有!没有!我瞎说的!我混蛋!狗爷爷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众人一听,尴尬地垂下枪口,暗骂李郎中损阴丧德,将来生儿子没菊花。
伍满城面露愧色,低头不语。
伍凝叹了口气,求情道:“犬恩公,他已知错,看在小女子的面子上,就饶了他这次吧。”
飞玛斯洗刷了冤屈,把爪子一抬,李郎中连滚带爬地跑远了。
其他人也讪讪地四散,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现场很快只剩下伍凝与她的贴身丫鬟。
伍凝挥手,让丫鬟退后一些。
“猫恩公,犬恩公,这次是我们伍家对不起你们,请你们不要见怪。”她诚恳地道歉。
其实飞玛斯和老茶都对伍家父女很有好感,这次的事件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