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像是被温热的东西划过,睁眼一看,原来是飞玛斯舔了舔她的手,目光温和而坚定。
“犬恩公,你原谅我们了么?”
飞玛斯汪了一声,代替回答。
伍凝流露出凄然的笑容,用手帕拭去眼角的泪水,温柔地抚摸飞玛斯的颈毛,“谢谢你,犬恩公。”
她站起来,想到生病的族叔还留在马车车厢里,经过这么一番闹腾,大家似乎都把族叔忘到了脑后。
伍凝向马车走近,想进车探望。
“别去!”
飞玛斯噌地跳起来,拦在她面前,它和老茶本来就是为了阻止她靠近狂犬病患者而过来的。
伍凝一愣,连忙解释道:“车里是我的族叔,平时很疼我,眼下他病情危重,既然找不到医治疯狗咬伤的良方,这可能就是我与他见的最后一面……”
飞玛斯不管她怎么说,就是挡在她面前不让她过去。
苦于语言隔阂,它不知如何让她明白,不能与狂犬病人亲密接触。
它灵机一动,对老茶招呼道:“老茶,来陪我演一出戏!”
老茶纳闷地走过来,飞玛斯嘀嘀咕咕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老茶。
伍凝犹自困惑,突然见飞玛斯大嘴一张,猛地向老茶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