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的‘毛’刺,然后全神贯注地盯着母仓鼠。
这是母仓鼠的第一次生育,本来进行得好好的,被王雅宁这又尖又细的一嗓子吓得有些不知所措,刚生下来的小仓鼠掉在木屑里不停地蠕动,它也不去管,只顾着用小圆眼睛滴溜溜地左顾右盼。
大部分仓鼠的胆子很小,平时有个风吹草动都能吓得瑟瑟发抖,在生产期间若被惊吓,有可能吃掉幼崽,或者带着幼崽逃跑,跑到它认为安全的地方。
张子安吩咐闲着的小孩子准备一个空的纸板箱,在里面倒进新的干净木屑,然后用一次‘性’筷子夹起母仓鼠,放进新的纸板箱里,让它和幼崽暂时分开。
他用筷子在旧纸板箱里拨拉了几下,在角落里找到一堆湿湿的木屑,用筷子夹起几片,放到新纸板箱里母仓鼠的身边。
“那是沾了鼠‘尿’的木屑。”有一个小男生提醒道。
“没关系,要的是这个。”张子安说道。
换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新环境,为了让母仓鼠感到安心,要把沾了鼠‘尿’的木屑、纸片、棉‘花’等东西跟着母仓鼠一起转移过来,令它消除对新环境的戒心。
张子安又夹住沾了鼠‘尿’的木屑在幼崽身蹭了蹭,把母仓鼠的气味蹭到它身,然后更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