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流‘浪’猫还是明理的,经过我的说服教育,它们愿意摒弃前嫌握手言合,共同加入抗击猫神雕像全国统一战线。”它又补充道,“哦,对了,这个名称是我刚想的,没什么特殊含义哦。”
还不等张子安吐槽,弗拉基米尔像是察觉什么一样回头看了一眼,提醒道:“时刻绷紧阶级斗争那根弦的小姑娘在跟着你。”
尼玛好长的定语……
张子安心说自己不认识阶级觉悟这么高的妹子啊,扭头一看,在身后大约五十米左右,一个小学‘女’生正借助人行道的树干为掩护,鬼鬼祟祟地跟着他。
那不是别人,正是王雅宁,化成灰他都认得。
张子安不久之前刚跟踪过人贩子,同样是跟踪,他不能让周围的行人发现他是在跟踪别人,否则分分钟他会被人举报,但此时周围的行人只要不瞎,全都看出王雅宁在跟踪什么人,却只是莞尔一笑,觉得‘挺’有趣,人们对熊孩子的宽容度真不是盖的。
他暗暗叫苦,心说熊孩子不分男‘女’,她怎么‘阴’魂不散一样认准他是变态呢?难道他脑‘门’贴着商标?
“其实我还是蛮欣赏她的。”弗拉基米尔说道,“有野心,有魄力,还不乏行动力,虽然偶尔犯错误,但年轻人嘛,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