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注射苏醒剂,让它醒过来。”
“和尚!你要是把我的狗弄死了,你可得赔啊!”女人瞬间板起脸,声色俱厉地指责道。
秃头游医哼了一声,“放屁!我跟你说了风险自负!别废话了!这狗还没死呢,别耽误我治疗,再哔哔就真死了!”
女人还想发作,但一想也是,暂时还是忍气吞声,等这条幼犬真死了再找他算账。
她心里一盘算,这个肉疼啊,去宠物诊所做一次剪耳也就300块钱左右,她有5条狗要做剪耳,算下来要1500,但是找这个秃头剪的话,每条只收100块钱,她图便宜才来的,万一真死一条,那就亏了。
秃头游医注射完苏醒剂,不断按压幼犬的前胸,帮它做人工呼吸,脑门上都出了汗。
黑子把他那条幼犬紧紧地抱在怀里,心里庆幸没让它做剪耳,否则万一出了什么事,就后悔莫及了。
幼犬看到兄弟姐妹们躺在桌子上的样子,似乎也感同身受,不住地呜咽。
小雪不敢看,但她知道出事了,捂着眼睛问那条狗救活了没有。
张子安站在一边旁观,发现这条幼犬舌头已经收缩回嘴里,见秃头游医腾不出手来,便从裤兜里掏出随身携带的一次性手套,戴上之后按住幼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