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要拉青丹!”理查德满不在乎地扑腾着翅膀飞进卫生间,然后就听到“噗唧”“噗唧”的击水声……
张子安:“……”
问道:“是怎样奇怪的梦?”
飞玛斯回忆道:“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以前我做梦时,能梦到栩栩如生的梦境,但是我在梦中就像是一个旁观者,无论我做什么,其实都是已经发生过、注定不可改变的事……刚才做的梦不一样,具体是什么样的梦我忘了,但最关键的是,这个梦像是半梦半醒间发生的事,我知道自己在做梦,而且觉得自己可以控制一些东西,比如醒来的时机,于是我试了一下,就醒来了。”
张子安想了想,“嗯……这种说法我好像听说过……让我回忆一下……你听说过‘清明梦’么?”
“嘎嘎!清明梦?清明时节雨纷纷,张家小儿欲断背,借问钙片何处有,大爷遥指英吉利!”理查德正好从卫生间里带着一股臭味出来,凑趣道,“话说咱们什么时候去英国玩玩?本大爷想给你买条苏格兰裙子穿穿……苏格兰男人真是幸福,可以合法穿女装!”
“说到这个……我倒也想起,好像梦里有个人的说过,中国最伟大最永久的艺术,就是男人扮女人……”飞玛斯回忆道。
张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