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猫咪！我实在想不通，居然有人为了卖猫而强迫猫学跳舞，天知道那些可怜的猫在学跳舞的过程中遭受了多少虐待……”
仿佛光是说还不解恨，她还用力地拍打着车把，像是要把无良的宠物店主揍一顿。
雪很想替张子安辩解几句，因为宠物店和跟马戏团之类的不同，马戏团是只有表演时才对观众开放，而宠物店是每天至少1时的营业时间，如果幼猫们遭受了虐待，顾客们肯定能看出来，因为进店的顾客并不都是白。
但是她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要越俎代庖，毕竟她不清楚张子安的驯猫方法，一旦被问起来无从回答。
她只是旁敲侧击地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动物在训练过程中没有受到虐待呢？”
“什么意思？”嫌疑犯y皱眉。
雪想起在宠物店里耳濡目染的一些见闻，说道：“或者说，虐待与正常训练的区别又是什么？比如说，宠物狗刚买回家，肯定不会控制自己的大便，在屋里乱拉乱尿，用牙咬破沙发，把屋里搞得一团糟，甚至咬人和扑人，但这是狗狗的天性，如果训练它们控制大便时间和地点，以及因为它们乱咬乱扑而惩罚它们，让它们知道这是不对的——如此也算是虐待吗？毕竟这也是违反了狗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