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断了神经的传递。
不过没关系,只要再坚持两次就好,再上浮两次,第10次上浮之后,她们再次下潜的任务就是向游客们挥手道别,然后轻盈地游离他们的视野,游回小水池里。
周菁的精神放松了不少,艾比也是如此。
艾比打了个手势,周菁深吸一口气,开始第9次下潜。
水下三米。
水池的墙壁上标注有刻度,艾比和周菁在水下三米处悬停,在她们下方,已经可以看到玻璃墙的上沿。
她们两个同时隔着潜水泳镜捏住鼻子,嘴巴紧抿,面部肌肉绷紧,收缩胸腔,对肺部加压。
在水下这个深度,耳膜在水压的作用下内凹,像针扎一样疼,所以要停下来打耳压,用肺中的空气把耳膜顶回去,否则会极大影响潜水。
周菁感觉耳骨里传来“啵”的一声轻响,耳膜的刺痛感消失了,于是她转头望向艾比。
艾比的打耳压过程却似乎遇到了麻烦,她对周菁比划了一下手势,这是她们之间一眼便知的暗号,表示自己需要调整一下,然后她上浮半米,重新打耳压。
这种情况在潜水中并不罕见,就算是训练有素的她们,偶尔也会遇到打耳压失败的情况,需要上浮半米微调水压重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