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听不见,你把嗓子喊哑也没用。咱们不能开门,一开门水就全进来了,而且也不用开门,你们在这里等着。”
他自己回到二楼,再次进入储物间,披上雨衣,推开窗户,把头探到窗外。
储物间是狭长布局,窗户比较窄,来的人多也没用,反而碍手碍脚。
店门口,一个三十多岁不到四十的女人拼命拍打着卷帘门,大声呼喊着小芹菜的名字。她没穿雨衣,全身都湿透了,披头散发,光着脚没穿鞋。
“嗳!上面!这里!”张子安大声喊道。
她因为拍门无果,担心自己是不是找错地方了,正想找个避雨的地方从包里拿出手机打电话,这时听到他的声音从斜上方传来。
她抬头看到了张子安,指着卷帘门大声喊道:“开门!”
张子安摆手,指着窗户下方停放着的五菱神光,“门被封死了!你爬上车顶,我从二楼窗户把你拉进来!”
弗拉基米尔就是经常走这个路线,跳上车顶,再跳到二楼窗台上进屋。
她一愣,但这种情况下显然没时间多做解释,也没时间问额外的问题,她走到五菱神光旁边,尝试爬到车顶。
“用这个!”
张子安从窗户给她扔下来一张折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