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都忘不了啊,对当日自己官帽被魏季尘手下的军士击落可是引以为平生之大耻辱。
“咄,小子,你一个小小的哨官,何德何能坐在这里?”叶流云不慌不忙的走到魏季尘的身边,出言质问道。
他官位太小,可不知道今日魏季尘带兵屡次击退日军的事迹,否则借他几个胆,也不敢过来找不自在。
也是,这战功刚统计上去,还没有通报下来,一般人只知道芦榆防军击退倭人数次进攻,至于到底是谁指挥的,谁击退的,就不大清楚了。
魏季尘对他当然没有什么好脸色了,不慌不忙的放下筷子,然后轻轻的掏了掏耳朵。
“我怎么听到有一只野狗在我耳边不断狂吠?”魏季尘吹了吹手指头上的耳屎,看也不看叶流云一眼,四处张望着问道。
“你说谁是野狗呢?”叶流云一张脸气得通红,要不是这里是聂士成的场地,估计他当场就会发飙。
“谁问谁就是野狗呗!”魏季尘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轻不重的回道。
周围几位看热闹的营官听到这里,都是轰然而笑,他们想不到这名小小的哨官竟然有如此胆量,敢于出言侮辱叶流云。
这小子是谁啊?
够嚣张,够大胆,几位营官一下子就记住了这位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