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下咽,生怕这位辽东将军设的是鸿门宴,手中没钱,要开始掳羊毛了。
所以,他们脸上都是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张老,你来了,快请往里面走。”言敦源笑眯眯的连连打着招呼,把人往里面请。
其中一名地主老财在经过张作霖身边的时候,轻轻冷哼了一声,张作霖脸色略显尴尬,因为这人正是他的泰山赵占元,张作霖连自己岳父都不放过,也一并交上了名单,才有魏季尘发出的请帖来。
“妈拉个巴子的,让一让,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慢。”没有多久,门口骑马而来二十多位身材彪悍,身穿毛皮绒衣的壮实汉子。
其他的乡绅见此,皱了皱眉,不屑与他们争辩,闪到一边,让出一条路来,这些人是‘刨夫’,‘揽头’,是以挖参、捕貂、打鱼、采珠、淘金为生计的,这些行业在东北来说,虽然是暴利,但是同样危险性很大,于是这些人就自发结成组织,这二十个汉子都是各组织的领头人,手下都有不小的武装。
言敦源面不改色的把这些人给请了进去。
“大哥,你说这次魏季尘把我们送请帖让我们来有何事?”其中一名刨夫轻声问道。
领头的人没有在外面时的骄横表情了,无奈的说道:“我哪里知道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