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了。
问穆景安,穆景安只说是她被那些少年人带了出去刚好被他碰见了,多的却只字不提,使得罗纱还以为是她被人刚背出门去就遇到了穆景安。
穆景安不许她多思多想,只让她靠在他怀里好好休息。
“他们不过是用了些迷药,药性过了便没什么了。如今受了些寒,再闷一身汗出来,寒气散出来就也好了。”
初时罗纱还不肯睡,想要问个清楚明白,谁知穆景安此时说道:“这些日子事情还很多,你若是累着了生了病,我还得分神照顾你。”
罗纱一听这话,懊恼地低声辩驳了几句。
方才她本来要睡的,是他说她只顾着睡不理他。如今倒好,他又反过来教育她了。
见穆景安只低低地笑也不辩驳,罗纱就也笑了,依偎在他身上,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热度,虽然有点发汗,竟也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醒来,罗纱觉得身子爽利了许多。这时天已经大亮,穆景安早已不在房内,想来是一早就去安排相关事宜了。
红倚红绣见罗纱醒了,忙过来服侍她起身,又很是自责了一番后,禀告罗纱说屋外有十来人在等着求见她。
起初罗纱以为是那些管事之人需有事找她相商,就也没细问。哪知见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