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始终插不上话的安伯尘,笑着道。
“俗话说树倒猢狲散,可往往大多时候,树未倒,那些上窜下跳的猢狲便早早露出马脚,百丈大树之所以会倒,和他们的阳奉阴违吃里扒外不无干系……”
眼见萧侯又在暗中向安伯尘说教,司马槿无奈地撇了撇嘴,打断道。
“萧老,下人们若不再安分,长此以往指不定会看出破绽。”
抿了口茶,萧侯颔首,深以为然道。
“虽不会全都生出异心,可眼下我们却没那闲功夫一一识别,如此,到午时我便找个藉口将他们都遣散,反正我们几人也无需下人伺候。既然那些人都以为墨云楼在示弱,那就示弱到底好了。”
顿了顿,萧侯眉头蹙起,犹豫着道。
“离公子名下的商铺老夫自有办法管理,只要明日伯尘那一战能确保无虞,就算左相再顾忌离公子也不会向墨云楼动手。可墨云楼就我们三人,若没有几个跑腿之人,还是有些人手不足。”
萧侯帮衬离公子经营了这么多年,在琉京中也算耳目通达,可今时不同往日,想要为墨云楼另择下人,万万不能在这琉京中招人。而司马槿更不用说了,她在吴国虽能呼风唤雨,却是琉京的外乡客。
当下两人沉默下来,就听一旁的安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