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攻,想来知道自己不在楼里,守株待兔,只等自己回转。
就在这时,安伯尘眉头皱起,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是了,厉家在京城起兵,这是大逆不道之举,叛国的罪名。琉君若想对厉家动手,何不在这时派兵镇压,一来解决心腹大患,二来名正言顺……从栋苑到朱雀街隔着老远,厉家军就这样长驱直入……”
回头看去,尘埃飞扬间,安伯尘清晰的见着和无华、张布施战在一起的铁骑,下一刻,他心头剧震,脸色发白。
这一路行来,安伯尘心慌意乱,压根没去多想。
此时此刻,安伯尘哪还猜不出那些对局者的想法,一切都因为他另外一个身份无邪居士。想来琉君等人一直在怀疑自己和无邪居士有关系,这一局让厉家投石问路,他们坐视不管,静静等待。倘若无邪居士现身相救,那他和自己再脱不了关系,倘若无邪居士不救,自己死便死便了,连同厉霖身死狱中在内,恐怕都是那三人其中之一所为,只为激怒厉家,陷自己于死地,引来无邪居士。
无名之火从心头腾起,转眼被安伯尘压下。
正如先前在井底所想的一般,自己固然好运连连,可面对那些上位者的倾轧,依旧如同蝼蚁般无力,纵然能逃过一次又一次的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