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反骨者,下场如你安伯尘!”
安伯尘没说话,他翻身上马,银枪横握,余光暗暗扫过四周。
诸军环立,严阵以待,刀枪明亮,剑拔弩张,安伯尘纵有三头六臂也无法突围。而方老将军油盐不进,将安伯尘谋反之罪落定,眼下之计也只有硬来了。
目光落回方柏,安伯尘看了眼那两条灵动如蟒的铜鞭,举枪抱拳。
只要将方将军擒下,便可要挟诸军退散,既然自己谋反的嫌疑一时半会洗不清,索性一条路黑到底,杀出琉京先保全性命,然后或是找璃珠或是利用无邪的身份查探出幕后主使者。
银枪倒垂,安伯尘目凝如冰,左手紧握缰绳,压着马步在诸军复杂的目光中,缓缓逼近方老将军。
“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方老将军冷哼一声,耷拉着的老目中陡然暴绽出一丝精光,就在这时,安伯尘已然发动。
枪柄刺向马臀,安伯尘双腿紧夹马腹,策马冲向方柏。
银枪与臂同齐,就仿佛从手臂上延伸出来的般,水乳交融。
人借马势,枪臂合一,在距离方柏还剩五步时,安伯尘双目暴睁,眸眶中,水火风三势此起彼伏,顷刻间被一抹紫华淹没,却是系于魂体的那丝天雷。
夜风迎面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