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尘也放慢了行速,本以为今日能追上,谁料到了洞窟竟没了安伯尘的气息,饶是他学究天人,也有些莫名其妙。
闻言,扎着麻花辫的少女怔怔地看着脚边,惊声道:“地上有圈圈,拉琴的,原来他跑这画圈圈来着。”
瞽目男子哂然,摇了摇头道:“怎样的圆圈?”
“一个,两个,三个……一共有十九个圈圈,就好像……”
“国界图?”
“是,是,正是。”
少女茅塞顿开,忙不迭的点头。
“好。”
男子笑着点头。
“好什么?你这人……真是的,总不把话说全。”少女瞅了眼男子,闷闷不乐道。
“说了你也不会懂。”
“你就这么瞧不起我?”
少女的脸立马阴沉了下来,却又不敢对男子做什么,只能偷偷溜到驴旁,出气般的拔着鹅毛,偏偏老黑鹅只是眯眼瞅了瞅她,随后又自顾自的睡了起。
“他算是想通了,想通了长门的意图,也知道自己该如何做。如此一来,对我而言却方便了许多。”
不知何时,瞽目男子已站在少女身后,提着她的衣领,施施然走回洞中。
“哼,都看不见东西了,偏偏还不肯安份。这么说来,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