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目焦土。
收剑,王越转过身,笑着看向安伯尘:“安将军可欲继续战下去?”
喘着粗气,安伯尘爬起身,枪尖垂地,目露警惕,却又满脸复杂。
安伯尘的螺旋气柱乃是高出寻常道技的技法,以枪力驾驭空气,已然以武入道,却不想王越仅凭手中重剑,反手劈裂。那一剑看似寻常,不过是速度太快,可安伯尘却知道,王越的剑术已臻至技巧的巅峰,看似劈向螺旋气柱,实则一剑切断枪力和空气的联系,仿佛庖丁解牛般,在一剑中将那螺旋气柱切割,剥离四势,重剑不损,安伯尘惨败。
如何战之……此人虽没典魁凶悍霸道,却也是不差典魁太远的存在,未尽全力便将自己击败……
紧握枪柄,安伯尘满脸不甘。
距离迎亲队只剩三镇,不足百里,却遇上几乎难以战胜的对手,这区区百里、驾驭飞龙驾半个时辰即到的距离此时又变得遥不可及起来。
“你若就此罢手,不再东行,王某倒能……”
看向安伯尘,王越不急不缓的说着。
话还未说完,安伯尘便已御风而起,银枪卷起雷势,左手祭出白火,于半空中轰向王越。
轻叹一声,王越摇了摇头,眸中也不知是同情还是怜悯,重剑已插入泥土,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