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笔和一张白纸。
写完,袁三郎递给安伯尘。
安伯尘静静看着,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指尖蹦出一朵火焰,将白纸烧成灰烬。
“谢了。袁兄想要安某做些事,但说无妨。”
“找个适当的机会,杀死袁某。”袁三郎笑着道。
安伯尘眉头微皱,复杂的看了眼袁三郎:“可我若是出手,想必东岳王和敖归都不会放过安某。”
“安兄神通广大,定有其它方法杀死袁某。”袁三郎幽幽说道,抬手去提茶壶,却发现茶水已空罄。
生活在五镇海渎的修炼者都有一腔热血,除了杀敌再无其它念想,然而也有人心生厌倦,却无法摆脱,就比如袁三郎。安伯尘何曾不想从这汪浑水中跳出,奈何他早已身不由己。
“也罢,安某尽量。”安伯尘道。
“先行谢过。”袁三郎笑得十分舒畅。
夜色深沉,两人又叙了些闲话,安伯尘告辞而出,悄然回转木楼。
两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外出的众人也纷纷归返,随着安伯尘前往不周峰参加誓师大会。
打从斩获伐天旗得胜凯旋后,安伯尘虽不能说成为不周峰的常客,却也经常上山,一个月总能去上两回,不周峰对他而言已不再那么神秘高不可攀。率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