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尘,似笑非笑。
安伯尘无法,只得越席而出,朝向东岳王深施一拜:“安某不察,还望王上恕罪。”
袁三郎是四月前东岳王调至匡旗,无论从哪方面说,都和安伯尘无关。
无华露出忿忿之色,欲言又止,张布施低垂着头,眼中也闪过一丝不满。
“诸位忙于战事,偶有失察也情有可原,再者,诸位功大于过,何罪之有?”
闻言,连同安伯尘在内,四旗帅皆露出感激之色。
话锋一转,东岳王又道:“不过,既然是诸位的手下,还望诸位亲自动手,斩杀这几个贼子,为我军祭旗。”
二话不说,卫家旗帅越众而出大步走到细作面前,接过斩魂刀正欲下手。
就在这时刀锋下的那名细作陡然抬起头,脸上浮起惊慌之色,转而怒视卫家旗帅,大喝一声:“卫贼!你就不怕我将你的丑事当众说出!”
人皆怕死,这些个细作来到五镇海渎前或许都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然而当他们真正面临死亡时,无不想奋力一争,再不济也要拼个鱼死网破。
卫家旗帅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猛地抬起斩魂刀便要劈落。
“等等。”
东岳王面露深思道。
“啪!”
卫家旗帅长刀